若有一天,你知道你只剩下1个月的寿命,你会怎么办?
若有一天,你知道你只剩下1天的寿命,你会怎么办?
若有一天,你知道你只剩下1小时的寿命,你会怎么办?
若有一天,你知道你只剩下1分钟的寿命,你会怎么办?
你是否还会在意自己长得不美?你是否还会在意自己的事业不够成功?你是否还会在意人们的是是非非?你是否还会在意他人亏欠你的种种?你是否会在意前些日子所贪得的小便宜?你是否会在意曾经拥有的享受?那澎湃的欲望,膨胀了,淹没了自己。人,本来都是纯洁的。待无知的人们被幻影蒙蔽后,选受苦的抉择,我们都是罪人!或深或浅,我们都必须接受我们的罪行——祈求圣人的救赎……
那天,医生手里拿着报告,很严肃的告诉我,那是急性肝脏衰竭。器官衰竭,不自然的结合品,被加冕在我身上的感觉,打翻了所有情绪罐子。那柠檬黄的眼睛,纤瘦的身子,看着医生的身影慢慢加大,那阴森的影子简直就快要把我给覆盖了。“一个月”,行刑令一下,手无缚鸡之力的囚犯,只得素手就擒,伸长脖子," 咔喳" 一下,人头落地。身首异处的躯体,慢慢的黑红色的血液渗透了每个毛孔,躺在血泊中,眼睛张着看着那无助的躯体,废掉的。灵魂破碎的时刻,侩子手骄傲地挥舞着血刀——有朝一日他也会受刑的,孤零零的头颅想。碎掉的,还是自己?还来不不及得到答案,蛆虫已经长满,入侵每个我曾引以为傲的身子。不!停!请别带走我的躯体!我哭求着。
灰黄色的骷髅,零零散散地,给这大地,添增一个黑色幽默。每个看到那未来的自己,都害怕得颤抖,我飘在风中,嘲笑无知的曾经……傻笑,狂笑,歇斯底里,谁会在无声的世界,感受到这绝望的求救?
我是实实在在的瞠着,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坏了。我根本不懂死是那么接近自己,毫无防备。在死神面前,我是渺小的。心情是糟透了,慢慢腐烂的心灵,快让它瓦解吧!倘若要用一种颜色来描绘那种情况,这将会是阴森的黑色。
面对着无知的,未知的世界,那死后的世界。其实,自己以往一直吹嘘,自己对死亡是多么的看得开,不过我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那个“怕”。心沉下去,刺骨的寒冷在身体传送了一遍。
那无助,真希望在临走前能抓些什么的,显然什么都带不走。越是挣扎,自己越是深陷黑色的泥泞,毫无翻身的机会。我还很年轻,我不可以这么就去了。这时的世界,光速般地离开我,我还没留下我曾经存在的印记,我就快要去了。21年的时光里,旧黄影带的重播,我看到了来龙去脉,太迟了,赤裸裸地我来到这世界,自以为是的,战战兢兢的;兴致勃勃地我走了这趟奇特的旅程,落魄的我被白色死神判下绝刑,离开了,毫无预告,一切就是那么的毫无选择。不舍不甘,我想重来,这是过多的奢望。左看看,右望望;大家何尝不是来去唐突?
前些日子,身体不适,总觉得那是小毛病。直到上个星期身体瘫痪了,罢工了,皮肤发黄,炽热的身体散发着难闻的异味,殊不知那是死亡的味道。太突然了,谁会预测灾难的来临,自己的末日。
那次被针孔扎着的意外,没想到是死神的邀请函。
我是没有什么理由不去赴约的。
一个月——想给21岁的自己为自己的生活做个总结,就好像小时后写作文,总结是必须的。我死后,我希望大家会记得我的笑容,那风中的莞尔也许能证明我曾经存在。我切切地为我曾经犯下的错误忏悔,我希望我的离去,留下的心灵能够释怀,不再为昔日的纠结而心烦。即将逝去的我,希望大家把恩怨寄予我那污秽的灵,让留下来的人继续前进,我也已经得到我的惩罚。爱我的人,请继续用给我的爱继续过活,我会好好的,希望你也是。至于许多未完成的梦,我是惋惜的,还留在世上的朋友,你们还等什么?去寻梦吧!
我多么希望当初我是时刻能感受到死亡的存在……至少现在我不是懵懂的。
今天你在风中伸出你的手,幼嫩的树叶在风中稚嫩的飘扬,
他日风中的那双手已成为幻影 ,枯黄的落叶迷茫地找寻在风中接待它的归宿。
21年的人生是场梦,惺忪朦胧中,傻笑这一切空无所实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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